向歌也觉得自己给他添了好多麻烦，他去学校的时候她就像个辛勤的小蜜蜂一样整理房间，蹲在厨房研究他买回来的食谱书。

两个人走在柜台前，向歌垂头在玻璃展柜看，纤细的食指指向其中一支，侧着脑袋问他：“这支好不好看？”

男人气的从脑瓜尖儿黑到下巴颏，一双眼冷，又好像能冒出火来，“向歌，你现在是长能耐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