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姑娘极其怕疼，寒假的时候第一次遇到她帮她清理伤口的时候还没觉得，然而现在，她人往后一缩，周行衍就不敢再动了。

周行衍一怔，抬起头来。

向歌点点头，没接话，垂着头笑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