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人懒洋洋地靠在餐桌桌边，黑发柔软，眼狭长，到眼角弧度渐深，挑起来看人的时候极有杀伤力。

周行衍低着头，淡声“嗯”了一句，指尖勾着书页翻动。

向歌对这个答案明显不太满意，有点不满地撇了撇嘴。